除了他凝视她时，她能感觉到他心里有她之外，其他一切时间，她都觉得他置身一团迷雾之中。途中她将整件事回想了一遍，越想越不对劲，“既然他早有安排，小泉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，还要绕这么一个大圈？”

他的眼角似乎有泪光是怎么回事……她仔细看去，那泪光却又不见了。“我很难受，”她找借口敷衍，“你别闹我了，行么？”

会场里响起一片掌声。“怎么办？”符媛儿问程子同，“要不要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？”

她的双眼紧盯于翎飞。符媛儿回过神来，对露茜说道：“让她自己辞职吧，别为难她。”

“严妍，我是不会交给你们的，就这样。”程奕鸣起身便要离开。冰凉的水，使他瞬间便清醒了过去。

“干嘛？”气得符媛儿干瞪眼，碗筷一推，索性回房去了。